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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1.005

2020-07-04 15:3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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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其实很多时候我不明白,人生的走向为什么会如此地具有戏剧性。但如果这就是我必须经历的,那我也只能默默地去忍受,即使那么的无理又荒诞可笑。

人类的文明从社会逐渐展开。社会由不同的家庭构成。家庭的根本其实是人类这个物种的繁衍的另一种表达,因此或者说,人类到如今的发展,都是一种名为繁衍的本能所驱动的产物。

在我作为一个记者来到这里之前,我一直坚信人类的本质是善良的,我很快发现我错了。

我冲出门,为了能够更加快一点而丢下了背包,仅仅怀揣着相机和必须的身份证明,在苏伊士这座沦陷的城市,或者说地狱中奔跑着。身后是因为被我拍到不能被流出的相片,而下定决心要抓住我的合众国士兵,准确来说,COEA的雇佣兵比较好吧。

我不断地奔跑着,翻过塌下来的墙壁形成的障碍,碎石;街上到处是乞讨的人们,还有那些曾经象征着辉煌的粉末。

我很害怕,身后的合众国士兵的声音越来越接近。终于,我被他们逼到了一个墙角,终于是无路可退。

我看着两个穿着那个组织,所谓COEA的组织的制服,却明显不是中东地区的人,尝试性地问道:“我把胶卷给你们,让我离开。”说着,我掏出所谓的官方证明,“我是记者,仅仅是想对当地的一些流传的不当行为报道……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所以说,我不会把这里的情况……”

我话就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我看着眼前的两个士兵,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看待白痴的表情,是真的吗……?没有什么不当行为吗?我是记者,为什么我要欺骗我自己呢?——当我犹豫的时候,对面的合众国士兵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举起了手中的枪。

——砰。

(二)

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不知是哪里的排风扇在咯吱咯吱地转动着,吵得人头疼无比。我强忍着不知那里传来的痛感,试图活动一下身体,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同时开始试图在昏暗的灯光下观察一下这个空间。

我环顾四周,好像没有人,这个空间不是很空旷,感觉是个不大的房间,而我这时突然反应过来:我是不是,没有穿着衣服?大约一瞬之后,我肯定了这个想法。

“诶,等等。”我下意识地活动双手想要确认自己的身体,但似乎都是徒劳,而这也让我不由得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光着身子?不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明显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虽然我可能已经知道答案,但我还是这样问自己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突然亮了起来:走进来两个人,我看不见他们的容貌——但从交谈的语言,我能判断他们是中东的人,也就是COEA的成员。

“我……”我刚想说话,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就蹲下身,用一团布塞入了我的嘴巴。——然后他把我扛了起来,另一个人趁机用布条把我的眼睛蒙上,我试图挣扎,但似乎没有作用,仅仅是乱动了几下之后,我就选择安静下来,被他扛在肩上带出房间。

铁门关上了。

(三)

繁衍后代,是生物的本能。

为了繁衍,所以需要交配,雄性把阴茎插入雌性的阴道,雄性射精,雌性受精。但是人类却把交配除了繁衍之外的意义完全发掘了出来——从简单的享乐到商业的交易,从感情的升华到屈辱的表现,手法一直在变化,不变的是,人类一直都被性欲支配,不仅仅是繁衍后代的目的,也有发泄欲望,或者仅仅是为了享乐而已。

(四)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架子上,我看不到,仅仅只能感受着他们的动作:架子卡住了我的头颈,还有双手;我能想象得到这是一个多么耻辱的姿势。

男人们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上了,随后他们解开了我脚上绑着的绳索。我终于能活动我的双腿了,但下一个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抓住了我的脚,好像还把什么固定的东西铐了上来。我尝试把脚抬起来,但似乎无法做到。他们好像用铁链,明显的哐当声让我知道那是铁链,把我的脚绑在了地上。

随后,即使被蒙着眼睛,我也能感受到,有人打开了灯,而同时我嘴里塞着的布团和蒙着眼睛的布条也被人取了下来。强烈的光芒刺疼了我的眼睛,但也让我第一次有机会看清这个地方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情形。

又一次,陌生的环境,我再次向左右看去,几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应该是本地人?或者是其他来游玩的人吧?“被抓住的?……也许吧。”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的同时,因为这些女性,也知道了我自己是个什么姿势——真是可恶,作为女性的尊严已经丧失殆尽了。

有人哭了,我听到了,她们叫着,无助地反抗着,但显而易见没有人回来救我们。

(五)

年轻人听着讲台上那位来自合众国的大人的讲话。

他认真地听着。

我们要圣战;我们要夺回我们原本能够拥有的土地;我们要消灭违抗神的旨意的人们;我们要听从领袖的命令。

为了我们的神,我们可以付出一切。

我们完成了任务,可以得到数不清的金钱,不会再贫穷,没有人会再因为没有钱而苦恼;吃不完的食物,不会再挨饿,没有人会因为没有食物而饿死。

还有最重要的,女人。

年轻人的家里,只有年迈的父母,没有其他人,所以他想要有个女人,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他想要传宗接代。

“当然可以,异教徒的女人就是为了生育而存在的,用你们神圣的行为去洗涤那些魔女的全部,这是你们的权力。”来自合众国的大人,这么说道。

年轻人相信了,他相信这个来自合众国的神,可以引领他,走向他所希望的未来,美好的未来——而那个未来,就是现在。

(六

我没有抵抗,和旁边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后的男人用他的阴茎摩擦着,我发出了有些淫靡的声音。他是不是有点兴奋了?他抓住我的腰,用力地把勃起的阴茎顶入我的小穴后就开始了前后的运动。粗大的阴茎来回地在我的小穴里进出,作为女人的最后的防线被击溃。

男人似乎能感受到我的想法,他更用力地抽插了。他的下体直接撞在我的下体处,他的阴茎突破所有虚伪的屏障,直接捅入我作为女性的最私密的地方。

双乳随着身体前后摇晃 小穴被阴茎填满,情欲被激发——有点诡异的存在。他用力地一顶,把整个阴茎完全插入我的小穴,然后——伴随着他的呜咽声,一股热流在我的体内迸发。

他在我的小穴内射精了,我十分害怕——但又有点诡谲的兴奋。如果我是机器,是不是什么部件坏掉了呢?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在之前那个男人把射完的阴茎拔出去之后,走到我的面前再次插入了我的口中,而同时身后的第二个男人正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满是精液的小穴中。

(七)

男人们都走了,只留下女人们依旧被绑着。这也让我终于有了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我依稀数了数这里的人数,应该有二十位女性吧?我也不清楚。

自己的小穴被精液填满,就算是后庭也被强行插入,射精。我感受着这种感觉,嘴边还有着精液,嘴里也还有好几个人的精液没有吐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感觉自己是不是已经不是人了。

天很快就黑了,男人们再次到来,他们把我们放了下来,用链子拖着走到外面。

我一边爬着,一边想着:小穴内的精液已经干透了吧,但我仍然感觉有着异物处在我的体内。男人们像牵着狗一样,把我们拖带到一大块空地处,打开那些个栅栏的门,然后把我们随意地关进栅栏中间。我发现栅栏上有着一个似乎用来给之前被关在这里的畜牲喂食的饲料槽——尽管现在是我们这些女人被关着,食物却没有变化:简单的草食饲料,加上零星的肉。

因为之前的轮奸,即使是顺从的女人,做了这么多次,也会被饥饿感支配。因此,我没有犹豫,选择遵从自己身为动物的天性——我爬了过去。

在男人们的笑声中,母猪们大口大口地吃着今天的晚饭。

为了存活下去,我愿意做出一切我能做到的,付出一切我能够付出的,我不想死。

(七)

论外。

年轻的男孩看着眼前的景象,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有着一些异样的反应,或者说是一种生而为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他很不解,为什么自己就要出生在这样一个世界上,看着几万里之外的人们幸福生活着时,他的心头充满了对自己的家乡,对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所有的一切的愤怒。

其实这就是世界的真相吧,人生而有别。合众国来的先生坐在自己身边,拿着自己深信不疑的教典,随意翻阅着,一边翻一边这么说道:“你们就是最底层的人,或者用那些人的话来说,连人都不算。”

“不是,我是人。”

“你不是,你为什么认为你是人呢?”先生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他合上了那厚厚的教典站起身,走到男孩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如同一位神明一般。

男孩没有抬头,他不敢去直视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

(八)

维尔薇洁坐立不安,她在班德尔玛的常春宫内的自己的办公室里焦急地转着圈。她已经三天没有收到线人的联系了,为什么这么焦急的原因就是所谓的线人,其实是维尔薇洁的一个私交。

她是个很开朗,很坚强的女孩,大学毕业后她拿起了相机“我想去环游世界。”她天真的笑容下隐藏着无限的行动力,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不久,维尔薇洁就没有在校园里见到过她的身影。一直到维尔薇洁从第九区出来,站上了班德尔玛的土地时,她才联系上了维尔薇洁。

“好久不见。我在想,你可能需要我的帮助吧?”

“没有,我们不是这么好的朋友。”

她捂着嘴笑了出来:“你不会骗人的,你就是个耿直的白痴,维尔薇洁。苏伊士的事我也知道,正好我最近要到哪里拍一点……照片。嘛,我好歹也是一个自由记者,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维尔薇洁没有拒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注意安全,每天联系我。”

“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的……不善交际?”

“我不是那种人,你也知道的。”维尔薇洁轻轻笑了一声,随后就转身离开,撇下了这个其实她自认为完全没有一丝关系的人。

她的名字,甚至维尔薇洁都不太清楚了,应该是这个吧,莉塔•奥涅斯特。

是的吧。

(九)

男孩推开了门,他走到先生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向先生,先生的脸一片阴影,没有一丝亮光,就和黑洞一样。男孩有些害怕,但是先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把手搭在了男孩的手上,他的手很大,粗犷,有着老茧,就和先生口中的父亲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男孩是否曾经感受到了呢?他其实没有留意过,第一次摸到父亲的手的时候,是父亲从身后拉着自己的手支撑着,然后破开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

男孩已经想不起来,那个时候的详细情形。但,是不是就和现在先生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一样呢,还是说父亲比先生更加卑劣?毕竟是父子关系,而自己和先生则没有一点点亲近的关系,不是吗。

男孩停止了思考,一味地承受着所谓的救赎。

(十)

他穿上了衣服,站了起来,看了眼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的那位先生,没有多说一句话,没有打扰对方,只是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男孩站在苏伊士的夜空下,血腥气充斥着他的鼻腔,而眼前的一切景物也满是血色,一根根血丝从地底迸出,一层层地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每一栋楼宇,包裹着每一个人。苏伊士就是一片血海,血红色的海洋在夜空下翻滚,繁衍的本能和杀人的本能在其中遨游,夹杂着无和谐的韵律,从这一头游往那一边的黑暗,随后化成血色的碎片,融入大海。

男孩趟着水,走在苏伊士的街道上,每一步下去都溅起一阵血水,沾染到衣服上,染红了衣物。在冥冥之中,男孩来到了之前有来过的房间,他顺手推开门,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性,看着月光下她的胴体,看着月色洒落的秀发,男孩站在门前,久久不动。

女性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她没有睬男孩,只是继续坐在床上梳着头发,一直到男孩出声,才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僵局。

“……你好……”

女性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向了男孩。

男孩的脸没有老气的感觉,尽管看似已经是二十几岁但依旧稚嫩,这是女性的第一印象。他穿的衣服破破烂烂,总的来说就好像几片布条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但该被看光的,不该的部位都隐隐约约在月光的映衬下能看到一些。

女性站了起来,背对着月光,身上一片漆黑,但对于男孩来说,这仍是刺激着自己感官的事物,月光下的曲线,隐隐的秀发,隆起的双乳,收紧的腰线,细长的腿,双腿间模糊的小丘,大腿根部透明的水珠,男孩不知道咋的,竟都看的一清二楚,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可以说是优美的艺术品。

男孩有了一种他不曾有过的生理反应,并非是因为自己作为女性被使用时而产生的,而是一种因为雄性,看到雌性,想要繁衍,亦或是单纯地渴望发泄性欲,渴望和女性做爱的一种自然的,也即是天意人为的反应。

“你是第一个,会这么和我说话的人。”女性蹲下身,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孩,笑着,然后用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愿意和我过夜吗?和我这不干净的人一起。”

她的手好冷。

男孩感受着脸上以及下体的温差,感受着口腔内的温柔,享受着女性带给他的属于男性的快感,第一次地射精了,射进了女性的嘴里,男孩露出了苦涩的脸色,而女性没有做别的事,只是动了动嘴巴,细细咀嚼,品味之后咽了下去。

月色越来越冷,但男孩却能够沉浸在温柔乡的温润之中,他和女性在破败的屋子里交媾,做爱,汗水四散,呻吟声不断,浓稠的精液射入了阴道内,一次又一次,女性扭动着腰,坐在男孩身上感受着异物在自己体内的一次一次地抽插,在一次一次地达到决定的高潮之后,却又主动地趴下身,迎合着男孩依旧坚挺的异物,在淫水的作用下,一点点地深入自己的体内。

夜深,然后沉沦,进而破晓。

男孩躺在床上,搂着今夜和他一夜狂欢的女性,看着她,问道:“你……”

“莉塔•奥涅斯特。”女性的嘴角勾出一道弧线,“只是一位肮脏的无耻女性。”

话音未落,大门响了。

(十一)

赛希纳斯走在苏伊士的街头,耳朵里的耳机中,那一位女性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自己多注意点,虽但是任务,但出于我个人不希望你在苏伊士有什么事故,毕竟我们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合作伙伴了。”听完这番话后,赛希纳斯笑了笑,接着挂断了通话。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幢房子前,推开门。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随意地躺了下来,打开电视机,听着一些混乱不堪的报道。

但过了不多久,手机响了,赛希纳斯掏出手机接通,但是又是再一次听见那个令人不悦的女人的声音:“我可能有点多言,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我觉得可以等到我回国之后,在你的床上一边让你高潮一边再和你汇报。”

“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态度,赛希纳斯。”

“国务卿小姐,我没有听你命令的义务,甚至从某个方面来说,我们只是有过几次不太道德的性爱的朋友,不是吗。”赛希纳斯坐了起来,他顺手拿过不知谁放在自己客厅茶几上的一个信封,一边打电话,一边拆开信封:“哟……国务卿小姐,看来我们的关系要到此为止了。”

“你什么意思?”女人的声音有些急促,在听见对方的话后,她立刻追问道:“现在立刻给我说明白。”

“我的意思是,你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啦,但是我可不想和一个玩腻的女人待在一起这么久,何况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呢。”说完,赛希纳斯就直接掐断了通话,看向手上的那封来自班德尔玛的密函:

 

无名之人敬启。

出于个人原因希望委托你这个任务,确认照片上女子的安危,并如果可能营救她离开苏伊士,前往班德尔玛。报酬在您来到班德尔玛后会予以兑现,我相信会是您最喜欢的。

 

弗里德里希

 

(十二)

男孩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他没有穿什么衣服,因此在这个时间点上,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凉意。他坐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屋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最后又一次瘫在地上。

“先生,有什么事吗?”

男孩打开不是自己家的大门,他看见最熟悉的先生站在门口,背对着月光,他的脸上一片模糊,黑暗。先生没有搭理男孩,他直接推倒男孩,闯进了屋子,走到屋子尽头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看着床上沐浴在月光下的女人——那位名叫莉塔,已经和男孩缠绵了不知多少次的女性,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凑到她的耳边,说着什么。

男孩没有听到详细的内容,但是他能够看到莉塔的脸色呈现出一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表情。随后莉塔站了起来,她扶起男孩,随后一下子把他丢了出去,也许两个人都没有料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性在这个时候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男孩跌坐在门外的空地上,听着大门锁上的声音,看着月色消失,月亮沉入黑夜之中。

(十三)

翌日。

男孩看见那位先生西装革履地从破败不堪的小屋子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穿着简单衣服的莉塔。男孩不自觉地追了上去,他拼尽全力抓着莉塔的衣角,随后就被前者一脚踢开,用看着垃圾一样的眼神盯了数秒后,莉塔才转过身去,拉住先生的手,一起没入街道之中。

男孩爬起身来,推开没有锁上,或者说再也不会上锁的房门。看着随意丢弃地女性内衣,安全套,男孩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像狗一样嗅着胸罩上仅存的女性的气味。

(十四)

莉塔看了眼身边驾驶位的男人,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赛希纳斯也没有理睬这个女人,只是专心地开着车,没多久他开进了一条小道,停下了车。赛希纳斯看向身边的莉塔,后者似乎能明白他的想法似的开始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随后两人又一次,在狭小的空间内放纵起来。

(十五)

男孩走在街上,茫茫然:他好像失去了一切他曾经也未曾拥有的。

可笑,愚昧。

他走到苏伊士最热闹的那个广场,看着一群人围着什么,于是便也小步跑了过去,挤进人群,在哪里男孩看到了他熟悉的人,他看着失了神的那个女人,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男孩抓了一把石子丢了过去。

(十六)

维尔薇洁站起身,擦了擦嘴边的污垢,随意地披上了一件衣服。她走到床头,转过身,看着床上的男人,那个露着玩弄笑容的男人,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赛希纳斯倒也没有说什么,穿上衣服,随意地跳下床,在临走之时还不忘亲了一下维尔薇洁,做完这些,方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维尔薇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取过一边桌子上的照片,撕了个粉碎。班德尔玛尽管没有苏伊士这么闷热,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能够让人心生烦躁。

(十七)

贝丝蕾德坐在桌边,看着窗外花园里的景色,摇着手上的酒杯,随口对一边的佩斯特说道:“你说,为什么女人总有种想法,觉得自己也是酬劳的一种呢?”

“也许是她们认为自己既然是女性,就理应有着这种选择的能力吧。”佩斯特回答道。

“那我呢?我从来不觉得我有这种能力,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我的家人,我的爱人能够触摸,我也绝对不会当这些当做政治上的筹码。”贝丝蕾德转过身,看向一脸疑惑的佩斯特,见对方没有说话,贝丝蕾德便继续说了下去:“很多时候,我们总是说宗教是多么地不好,信奉宗教的人是多么地没有理智,但在我看来,大家没有区别。其实我们都是在盲从一种自认为无误的规则,社会的,国家的,宗教的规则。但,问题在于这种东西是否真的如同我们所想,是正确的呢,仅仅是千百年来大家都在遵守就可以论证了吗?佩斯特,我的答案你肯定能够知道。再多说的话,我觉得有点啰嗦了。”贝丝蕾德说完,微微抿了一口咖啡。

“其实我更想知道,贝丝,对于那件事你真的一点不知道吗?”

“或许我以前知道,但我现在不知道。”贝丝蕾德笑了笑:“有些人自认为自己冷酷无情,却依旧被某些事物束缚,像是凤凰被抓住,撤掉翅膀,放进了笼子里一样。”

贝丝蕾德看向别馆的方向,然后继续说道:“真的很愚蠢呢,但我现在也知道了一件事,有些人的尊严,就是这么一文不值。”

“但是贝丝,你会被那种东西束缚住吗?”佩斯特突然插嘴,她向贝丝蕾德问道。

“也许不会,也许会。”贝丝蕾德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佩斯特虽然有点意外,但她还是明白这就是贝丝蕾德这个人会做的回答。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在透明的阳光房中,感受着庭院中花香带来的极致享受,令人陶醉。

突然间,贝丝蕾德的手机响了,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贝丝蕾德打开手机,看到了来电者之后便示意佩斯特让她暂时离开一会。后者也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够插手的,便放下茶杯,打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在看到佩斯特离开后,贝丝蕾德接通了电话。

“好久不见呢……报酬你自己查收……啊啊,你依旧是老样子呢。……我没说错吧,小鸟的叫声还是很悦耳的。我吗?等以后吧……嘛,总之,合作愉快。”

一阵忙音。

一片寂静。

贝丝蕾德看向庭院外,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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