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矮人分为三个氏族:摩崖氏 、浮屠丘氏、金钢氏。摩崖氏精于石刻与雕塑,浮屠丘氏擅长建筑,金钢氏则是锻造与冶炼的好手……
……对于浮屠丘氏来说,山亦是浮屠 ……
“那里的世界是无名之物啮出来的,就连索隆都不知它们是何物,它们比他还要古老。 ”
《魔戒》
……那里的森林数千万年来无人涉足,充满了野性……
“我就知道你会来”
兰嬷嬷从跳跃的彩色火苗上端起了茶壶,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腾,带着浓郁的东方茶叶香味;昏暗的帐篷内,堆满了各种杂物和说不出名字的小玩意;在这里完全听不到帐外孩童的嬉闹、老马“秃蹄”的鸣叫抑或是沙漠中呼啸的风声。
我放下了绣满繁复花纹的陈旧帐帘,走了进去。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俄尔摩塔的另一个故事……”
她咧开嘴,露出了几颗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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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第一次遇到兰嬷嬷是在大沙漠边缘某个绿洲中的小镇上,她的族人正在市场上兜售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骆驼牙齿串成的项链啦、闪闪发光的石头子啦,能让人保持青春的药水啦,还有响尾蛇的毒液和许许多多类似的东西。我走过摊前,一个玻璃做的雕像吸引了我——这可不像是某个沙漠里的流浪者能做出来的,说不定是偷来的,加利利人一向有此恶名。
“这个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俯身问向摊后的年轻棕皮肤男子。
“这个是我的传家宝”,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我可不能平白无故告诉你。”
我掏出了一枚银币。